昨天走在山上,踏上滿地枯葉的階梯,兩旁是樹,有深有淺。有一刻的確幻想自己是愛麗斯,是陰森的。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微雨迎上無定向的風吻向我臉,甚麼也聽不見甚至是自己的呼吸聲。朋友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而我卻沉默起來,不想說話。有時,說話又是甚麼?不想說就合上嘴,這樣就好。不知何來的勁,一點也不覺辛苦,就這樣走著,沿途也沒有甚麼特別風光,腦袋完全是放空狀態,我竟然沒有喊累喊苦。回過頭來,就到了。
離開的地段是我小時候常去的城門水塘入口,小時候的星期天我們一家人久不久上城門水塘bbq,那裹一草一木我都記得。為甚麼我一直很愛家父,也許是他為了我與妹的童年添了許多色彩,那些童年不是以物質來填滿,是一個深愛我的人為我的成長盡他最可能的努力而付出所有,那是我人生當中最重要的章節而我總認為一個快樂的童年是我們的人生裹極具影響力的一塊。想到此,我又可以回報他甚麼?大概只要看見我笑他就會快樂安心,當然我也一直感恩,有甚麼比得上我知道無論何時何地都有一個人在守護著我。
那裡除了是我一家常到的地方還是我上了中學參加長跑隊的練習地點,那時候一星期至少去一次;每次都來回20k吧。苦?也不過是意志上的苦。
有很多東西也像沒有原因,然而,又似是可以解釋。
是甚麼回事呢?我也不知道。